一個“偷”字,如過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然而在我們的生活中,又恰好有一些“偷”字的組合,讓人生充滿樂趣,有偷之追求,有偷之韻味,有偷之文化,源遠流長。中華兒女都在不同程度的作偷的嘗試,體會偷的另類快樂,感受偷的智慧和睿智。

不要怕,先生女士們,我在此也是傳遞著真、善、美。現代美學不會將偷作為探討的話題,恕我孟浪,將“偷”來作為美談。

首先,從“偷閒”二字開始。偷閒,是忙碌的現代人非常想得到的。上班時疲於每日的工作,還要掙扎忙碌著保護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,那是為了生計。有時有那麼一點點空閒,就想添加想入非非,不久的將來有一棟別墅多好,想像周圍的環境很美,坐在飯廳吃飯時可看見落地大窗外的青山,躲在寢室的床上可以看見藍天上飄浮的白雲。晚上坐在陽台上可以仔細的觀察緩緩移動的月亮和劃破夜幕的流星。

品嚐偷閒,只要願意去做,每一個人都有這一份福的,不要吝嗇你偷閒的心,不要限制你偷閒的意,不要糟蹋你偷閒的時光,不要讓休閒的時光白白流逝,泡一壺香茶,看一本書,已是活神仙了。或是邀請對味的朋友說說話,體會一份溫馨友情的陶醉;或是給久違的朋友打一個電話,感受一下別後難見的惆悵;或是給予兒女講一個歷史故事,讓子女得到一份知識,增添子女對自己的崇拜,便於管理,同時使子女健康成長,等等許多偷閒的方式,都屬於是一份“偷”之美和“偷”之樂。

譬如我今晚有一點悠閒的時光,在自己的電腦上暢所欲言,還想將這份想法注入“好心情”美文網,把非分之想拿到明天的太陽下面去曬一曬,讓夢想成為花團錦簇,點綴著生活的五彩繽紛。

再說“偷情”,畢竟是偷情,不怎麼光明,因為這不是情感世界裡的主流,要有自知之明。但生活中有些人卻在此路上還是得到了難以磨滅的快樂,“人各有樂,人好惡不同”,這種哲學,早在公元之前,就被屈原看破了。

偷情是一個古老的詞,大意指已婚人士在婚姻之外又結新歡,並發生了婚外性關係。其歷史,大概和婚姻的產生一樣長。偷情絕非一個好詞,加了一個“亞”字也沒能糾正它的貶義,有史可考的記錄,從來沒有“亞偷情”這樣一種關係。這種“發乎情,止乎性”的關係,更多時候被掩蓋在其他好詞彙之中,如“紅顏知己”。以社會倫理道德的要求而言,今天的所謂“亞偷情”在古代已經完全可以坐實罪名,因為在中國,對“情”的限制遠遠比對“性”的聲討更嚴重。發明“亞偷情”這個詞的是一位女性,她因為自己這種可能出軌的感情而苦惱不已,因為她認為自己是一個對感情和婚姻負責的人,不應該擁有這樣的感情,她深為自己是否已經驚動了“道德”二字而煩惱,因而向眾人求教。而一位評論者認為,如果這位女士不那麼自立和清醒,則那個“亞”字可能早已經不見了。女性如果沒有自主權利和自由選擇的環境,則這一狀態很難實現。 “亞偷情”一詞的出現,被人們認為與今天人們的感情需求提高有很大的關係。

我們現代這個社會,普遍人聲討“偷情”,但仔細反省,生在今天的人,出現了今天的事,誰都不敢保證自己清清白白,都不多不少的有那麼點不為人知的貪念。有些人甚至高唱“偷情”的讚歌,譬如:“我高興在家庭之外得到我所渴望的,並且享受那種刺激和冒險的滋味,婚外情對我的影響就是重新肯定自己,恢復青春的活力以及興奮”。

每當我們看到那些因“偷情”而感到快樂的人,不得不表示遺憾,也不得不承認“偷情”成為時下一個載體,儘管不受主流意識所弘揚和倡導。

偷寒送暖,這類人在當今的生活中,少之又少了,但還是有的,有些人對被幫助者不留名,偷偷地施予恩惠,這份“偷”之樂,僅屬於那些釋放愛心的道德高尚者自己所獨享。有些偷寒送暖,可能免不了使用心機參雜,不在享受“偷”之樂之列。

偷天妙手,形容寫作技巧的嫻熟,文筆非常優美,富有創造性的作家或藝術家。明·湯顯祖《牡丹亭·言懷》:“能鑿壁,會懸樑,偷天妙手繡文章”。這樣的“偷”樂和感悟,只屬於那些文章道德修養極高的人,才能獲得這種天下遼遠之境。

關於“偷”,千百年來或有史記載以來,被人們付諸筆墨或口舌討伐,被永遠訂在歷史柱上,被人們所不齒。我擇其與偷字組合的文字來談美,不在標新立異,是讓“偷”這個跟人很有緣的字,落下它點滴可愛的亮光。讓被打入十八層地獄的“偷”,出來走一走,讓它在“好心情”原創文學網玩一下,表現一份它的滄桑。

今天,被注入詩意的人們,見“偷”,望而生畏,其實它也沒有那麼可怕,一個感覺,會產生一份美麗,一個講台,自有一份心靈。

“偷”,人們會聯手將它打入陰曹地府,它永遠成不了氣候。但各自可以去感受自己那份“偷”意、那份“偷”樂,如果將這份“意和樂”把握好,會成為人生中一道另類的風景,也會真真切切地感到擁有了一種美麗的境界。

“偷”之美,不管你是否認可,它的確跟我們的人生和人生的故事有緣,譬如“偷閒”,真的是大多數人渴望的,也會得到大多數人為它送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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