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樣的壹個月夜,月光淡淡,落入大地如瓣瓣輕盈的羽毛,聖潔而唯美。月光映照下,有螢火在遊,如壹只只小巧的畫船,在如水的月光下清幽地向前劃去,螢火細光壹閃壹閃如船上的漁火,給人壹種夢中的遙遠。石榴樹枝桠上的壹只鵲,醉在花香裏半睡半醒,看著月夜有了心事。

琴聲空靈,悄然響起,如壹陣陣秋味,叒甴粄茬惹落了花瓣凋零壹地地,我不敢葬花,亦不敢摘花,因爲那壹種遙遠並且不可碰觸的淒美是我永遠達不到的境界。黛玉,這樣壹個如花如水的女孩,愛花,憐花,葬花,隨著花謝花飛亦香消玉隕。如花般生活,也如花般死去,這其中是怎樣的壹種巧合和命運曾璧山中學

其實,遇上了自己喜歡的人,不壹定要相愛,就讓她靜靜地在妳身邊走近又遠去,這樣也是壹種愛過的感受。也許,這樣的愛太短暫,這樣的愛太平淡,但它少了悲傷,多了點距離的美。塵世匆匆,與我們相遇的人太多,我們無法知道那個遇見的人是不是我們等候的人。有時隔岸觀看美麗的身影,就讓它這樣自然地走過,不留任何牽挂亦無任何悲傷也沒什麽不妥。

黛玉就像壹只飛蛾,而她所投入的愛情便若壹盞燈火。燈火雖美,但投入其中後卻是生命的付出。也許,她應該就這麽在燈外靜靜地看著,不去好奇亦不去碰觸,半卷湘簾半掩門地詩意過壹生。

風吹動了夜的風鈴,吹出了壹陣陣清脆的聲音,我感覺到了夜的心事在萌動,它也許在輕輕地低訴那場偶然的初相遇。初相遇總是令人難以忘懷的,因爲那是最初,最原始的緣分,既沒有被拆封也沒有被道破。河邊蘆葦在搖,曼妙的身姿現盡風情,它的出現本來就是壹種美,它不爲誰舞,也不是誰的伊人曾璧山中學

當夜涼如水,月光皎潔,當妳撐著傘,在我面前飄然而過,輕盈得如壹衣天青色,襲我以古典的遙遠時,我會很小心地上前壹步,卻始終不敢跟上妳的身影。妳從遠古走來,又向月色走去,頻頻嬌羞像壹首詩,灑下的韻腳留給了不是我的出現。我會不會寫詩都無所謂,只因我不是妳要等的那個人,配不出妳的韻腳。

假若我會吹箫,我也不敢把妳留住,因爲妳是從琴聲裏走來;假若我會彈琴,我也不敢把妳留住,因爲妳是從風聲裏走來。不管我怎樣挽留,我都知道妳都會走去,所以我甯願靜靜地觀候妳的出現和妳的消失。

妳飄過,輕盈,如壹衣天青色,這樣的美太遙遠,我不敢把妳挽留,只願看妳靜靜走過曾璧山中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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